Mangonow-锋锐橙·芒果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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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Henry】Manhattan Story (一)

“纽约”这个名字,比起是一个地名,它更适合描述一种状态。

这块在美国极东北的临海土地,并不是生来就被叫做纽约:在印第安人奔跑着追逐美洲野牛的时候,这里可能有一个含糊的本地词的代称;在荷兰人在码头边竖起一棵棵原木的时候,这里是新阿姆斯特丹;在英国国旗代替荷兰国旗第一次在总督府上升起时,这里是纽约;当柯立芝在咆哮的黄金时代里惜字如金时,这里被用铅字打上了“大苹果”的称号;当福特与卡特在选举年里疯狂奔走拉票时,城市的背景音乐里都是“不夜城”的歌声;有人称呼这里是未曾谋面的家乡,有人把这里当作实现梦想的起始站……
——但对于现在站在上城区灰扑扑的高楼中间,一栋雪白的三层楼现代建筑前的亨利与珀西来说,他们对纽约应该也拥有自己的称呼方式。


“你是怎么在这个钢铁水泥罐头仓库里建造出她的?”亨利漫步在建筑的中庭里,阳光透过中庭的树冠间隙洒落下来,给纯白到毫无瑕疵的白墙和灰色的大理石地面染上一层斑驳的肌理。“她真得太……洁白了。洁白、高贵、精致、甚至还有一点毫无用处的过份美丽。就像……”

“……就像英国皇室成员一样。”珀西举着手机,一边拍照一边毒舌着。“所以我当时在看到设计草稿的时候,就知道这一定是你会喜欢的基金会总部的样子。而且,它是白色的,像个宫殿。白色,宫殿,对你来说这个词一定意义满满哈~”

此刻亨利已经从边上的楼梯走上了二楼,在同样充满阳光的走廊里一间间地看着目前刚刚布置完成的房间——这里包括针对少数群体儿童的临时宿舍、医务室、餐厅、用于做宣传活动的教室和小剧场,以及一系列后勤办公的房间和配置。“下次再和你一起坐我的专机过来时,我会叫安检增加一个‘冷笑话检测仪’,让你把这些没用的话题杀手都留在机场的。”他优雅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礼貌微笑。“所以,你把照片发群里了没有,亲爱的冷笑话公爵先生?“

话音未落,他的手机已经叮叮咚咚开始响了起来。亨利打开群聊,珀西拍摄的照片成功刷屏,其中还有一个他站在亨利背后做鬼脸的自拍。

欧康乔先生:[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这就是亨利在纽约的第二个家!
恶魔化身:wow,你们是怎么在纽约建造出这么一个甜心的?
六月小姐:你们是把米罗基金会从巴塞罗那运过来了么?还是说你们复活了塞特?我就知道你们英国人一定会一些奇奇怪怪的咒术[幽灵][幽灵]
欧康乔先生:哦是的,为此我们用坏了23个通灵板才搞定了施工图。
恶魔化身:但是我不得不说,这里真的是太太太太太太太美了。我现在已经可以想要Henry和Alex站在中庭里那个白色的流水幕墙前的样子。
小碧:并且分别穿着婚纱和礼服。
恶魔化身:[表示赞同]
王子殿下:?我亲爱的姐姐?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些什么?
小碧:比阿特丽丝公主目前还在睡午觉,我是大卫。[狗狗的表情包]
第一公子:哇,这里看起来真的像一座白色的宫殿。
王子殿下:啊哈,一个小时之内听到两次相同的笑话,我择友的标准真得很一致[白眼]
第一公子:所以,这里有没有一个属于我的房间呢[期待]
王子殿下:当然,纽约的白宫自然也有尊贵的Alex先生同样的一席之地[白眼]
六月小姐:哦,希望我亲爱的弟弟至少可以在这个白宫里谨言慎行一些。
六月小姐:等等…… “同样的”?谁能告诉我事实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恶魔化身:很遗憾,是的。珀西已经把照片发给我看过了。
小碧:是的,加大号双人床的卧室,还有独立的洗浴间。珀西也把照片给我看过了。
王子殿下:小碧?
小碧:汪汪[大卫水汪汪大眼睛的表情包]
六月小姐:……OK,我感觉我可以考虑在他们房间门口装一个避孕套投币机,这可比商业医疗保险收益大多了。
恶魔化身:事实上,我已经和Henry谈好要在他的基金会住宿区里投放10台免费的卫生棉条机,以及还要开展针对青春期性少数女生的初潮教育课程。到时候你可以把你的贩卖机放在我的边上~
第一公子:其实,我觉得避孕套和其他计生用品的发放也应该免费化,并且不应该拘束在棉条机附近。我们可以在宿舍区,运动区,厕所门口,包括办公室里都设置相关计生用品的放置点,以增强性教育和相关安全性行为的科普。
恶魔化身:很棒的想法,而且纽约州的不少学校已经在施行类似的政策了。看来你在法学院也不是每天都埋着头在书本里的[爱心]
第一公子:至于贩卖机,我觉得里面其实可以用来出售一些玩具,这可能是个好点子?
王子殿下:Bitch,想都别想。

亨利点掉了软件,刚刚打算锁屏手机,一条私聊消息跳了出来。
第一公子:5min后我可以到达基金会门口,请问我能荣幸地载尊贵的苏格兰之心王子一程么?
王子殿下:当然,对于在你的坐骑上这件事,我一直感到十分地满意。

亨利面色波澜不惊地回完了这条消息,然后满足地拿着手机从正在和诺拉facetime视频的珀西面前走过。两年之前,他也经常走过白金汉宫里各种长长的走廊,那些走廊更加奢华,更加阴暗,就像黑暗的牢笼,让他和走廊里那些古老的挂画一样被隔绝着阳光与真实的世界……但现在,他以同样的姿态行走在绿影的光斑上,前面是造型简洁的旋转楼梯,沐浴在天井里垂直投射的天光之下;下了楼梯是造型对称的前厅;推开前厅大门就是车水马龙的纽约城,而路边会停着一辆银色的捷豹,车边站着一个穿着古巴衫的墨西哥裔性感男人——

——他笑着的时候浓密的睫毛会抖动,然后他会绅士地打开车门,开车回到纽约某处的公寓大楼,他们会在那里做饭,看电影,为了《星球大战》和《哈利波特》而拌嘴,在房间的每一处角落里交欢,然后一起泡在浴缸里放着音乐吃香草味桶装冰淇淋——那里是他,亨利,在纽约的第一个家。

“骑上坐骑,哦?”靠在车边的亚历克斯嘴角露出一个恶作剧般玩味的笑,直勾勾看着亨利的眼神里却依旧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迎着亚历克斯的炽热的目光,亨利毫不躲闪地微笑着:“是的,这是我在纽约目前第二快乐的事情。”

“那第一快乐的事情是?”

亨利将身子靠近,突然狡黠地一笑,“……是这个。”然后轻轻吻上了亚历克斯的唇。先是简单而调皮地互啄,然后愈演愈烈,变成了淋漓的缠绵与难舍难分。天雷动地火。

——现在是爱伦·克莱蒙赢得连任的第二年,是亚历克斯就读纽约大学法学院的第三个学期,是亨利在纽约的性少数儿童求助基金会即将迁移到永久总部的两周之前,这两个结合后身份足以影响地缘政治的年轻人,就如同纽约城里每天无数对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情侣一样,在路边的人行道上真心实意地接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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